他起來在房間溜達了一圈,沒看見阮流蘇。
斯見微一下子就慌了,連續幾個電話撥過去,沒人接。
他手有點抖,拖鞋都沒換,拿着車鑰匙就要往外跑。
一路跑到地下車庫,才看見阮流蘇一身暖色毛衣家居褲風衣半敞,出現在電梯口。
“你去哪兒了啊?”斯見微把人往懷裡一拽,抱得阮流蘇透不過來氣。
“你先放開我,别壓我肚子。”阮流蘇把人推開,給斯見微看手裡的驗孕棒,“例假推遲十天了,我有點不放心。”
早晨露氣重,車庫裡也有涼。
“不會吧。”斯見微沉默了一會兒,目光盯着阮流蘇的小腹,緩緩開口,“就那一次是中間退出來戴套的。”
本來說好要孩子的,中途斯見微又後悔了,分開五個月,什麼人照顧阮流蘇他都不放心,最起碼也得到柏林再說。
斯見微腿都僵住,低頭給阮流蘇系風衣扣子緩解緊張。
“那你那個時候忍住了嗎?”阮流蘇捏了捏斯見微的手。
他狀态很不好,眼下烏青,是這幾天都沒睡好,嘴唇泛白,手掌心都是冰涼。
“不知道。”斯見微搖頭,除了爽,他哪裡還記得其他的細節。
他盯着阮流蘇,一絲細微的表情也不肯放過,“那你現在肚子有沒有不舒服?”
阮流蘇搖了搖頭:
“以前我例假很準時的,來之前,肚子還有點漲漲的,這次什麼感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