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蘇應了聲,就聽見斯見微對路聿青說:
“我老婆是不是特别牛?她厲害吧?尤其是今天的演講,是不是很厲害?”
他語氣裡不知道到底幾分醉,但肯定有裝逼和炫耀的成分:
“你當初害得我們誤會分手,路聿青你後悔嗎?是不是特别感謝我為你舉薦了這麼一個優秀人才?”
“感謝。”路聿青聲音裡也帶着笑意。
阮流蘇打斷斯見微,抱歉地對路聿青說:
“不怪你路工,他喝醉了酒就愛亂講話,你别放在心上。”
阮流蘇道完歉挂斷電話,又給司機打了個電話,讓他去接定位地點斯見微。
回到家,斯見微就安靜下來,躺在沙發上癟着嘴瞧着阮流蘇:
“阮流蘇,我頭疼”
阮流蘇還沒說話,七歲的斯青霧“哕”了一聲,三歲多的阮清許走過來親了親斯見微的額頭,奶聲奶氣地說:
“爸爸不疼,爸爸不疼。”
斯見微拍了拍女兒肩膀:“把你弟帶走。”
斯青霧剛關上房門,斯見微就拉着阮流蘇撒嬌,還要抱着親親。
阮流蘇過來親了親他,又試了下他額頭的溫度,沒發燒。
她從冰箱裡洗了點草莓喂到斯見微嘴邊,斯見微接過草莓,又将草莓尖尖喂到阮流蘇嘴裡:
“你先吃。”
阮流蘇咬了一小口,說:“好甜。”
“我嘗嘗。”斯見微笑着吻了下去。
光陰飛逝,這是他們結婚的第七個年頭,他們已不再年輕,愛卻依然熱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