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原也不是什麼秘密,你直說便是。”
鏡水月輕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她從未想過隐藏自己的心意,旁人私下如何議論的,她也并不在意。
“弟子,的确略有耳聞。”
沈聞笙聞言,猶豫了片刻,還是應了一句。
這算是委婉的了,她自小,在宗門中,聽見過有關應照溪的情事,數不勝數。
但提起鏡水月,衆人都是惋惜的。
就連掌門師伯同幾位長老私下論及此事,都道兩人郎才女貌,明明是天作之合,奈何她師尊就是不開竅。
“你師尊的心意,我尚且不知,所以想問問你,可知你師尊近日來可有空閑?”
這算是問錯人了,沈聞笙面露歉色。
她與師尊并不親厚,哪裡知曉師尊的行蹤。
“回仙君,弟子不知。”
聽見沈聞笙這麼說,鏡水月面色難掩失落,但很快,又斂了下去。
“那你可否幫我一個忙?”
“仙君請講。”
沈聞笙頓了頓,不知自己有什麼能幫到鏡水月的。
“你可否替我将這信箋交給你師尊,這是花朝節的請帖。”
鏡水月握住沈聞笙的手,将一張淡粉信箋塞進了沈聞笙手中。
她思來想去,還是打算試一試,若應照溪真的應下了呢。
“此事勞煩你了,日後若需相幫,盡管來尋我。”
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信箋,又聽見鏡水月這話,沈聞笙擺了擺手。
“仙君言重了,舉手之勞,何來勞煩。”
轉交請帖而已,雖不明白為何鏡水月方才不給她師尊,但這也并非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