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穩雲湘後,沈聞笙也看向二人。
雖說方才雲湘的話,她也聽了個正着,但不明事情經過,也不能僅片面之詞就能下定論。
“沒什麼,沈師姐,沐師兄,不是燕師弟的錯,都是我不好,明知燕師弟不喜我,我還湊上前去。”
“本是想問問燕師弟上回的傷好些了沒有,結果卻不知哪裡惹惱了師弟,是我不對。”
燕衡還沒說話,雲湘便低聲啜泣着,說明原委。
雲湘哭的傷心,反觀燕衡,卻隻是靜靜站在原地,仿佛與他無關。
不知真相的衆人一聽這話,更是替雲湘惱怒了起來,對着燕衡怒目而視。
卻又因為沈聞笙在場,沒人敢出聲訓斥。
這燕衡真是不識好歹,災星就是災星,也不知掌門将他帶回來做甚,平白無故惹人嫌。
沈聞笙也想起了上回自己在太學堂後院看見的畫面。
雲湘以身相護,即便自己受了傷,也不曾言語。
沐玖齊餘光落在沈聞笙身上,見人還是半摟着那不知名的女弟子,心中的躁意就多了幾分。
明寶兒就算了,什麼時候這些雜七雜八的人也能挨上阿笙的邊兒了。
兩個不知名弟子間的小事,若非沈聞笙在此,他都懶得問。
一聽這話,便要開口,随意罰個燕衡,但話還沒出口,身旁的沈聞笙就先一步問出了聲。
“燕師弟,可是如此?”
聞言,沈聞笙也并未立即斥責燕衡,沉吟了片刻,低聲問了一句。
燕衡向來不怎麼在人前說話,無論旁人如何問,都不吭聲。
别說被問,就是被打,這災星也一聲不出,尋常他們隻當燕衡是個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