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晝口中的話,她更加不會在意。
師尊就算更加在意小師妹,那也與她無關,她隻需做好為人徒的本分就是了。
至于被踹了一腳的玄晝,這會兒才算是老實了些。
隻是側頭,看了一眼同沐玖齊說話的沈聞笙。
他說什麼,正道修士變臉就是快。
回到天權宗,沈聞笙扯着捆仙繩的末端,将玄晝拽下了飛舟。
“阿笙,要不還是我來吧?”
沐玖齊有些不放心玄晝,怕他再對人動手動腳,所以見沈聞笙要帶着人上飛劍,趕忙低聲問了一句。
“不用了師兄,你先去同掌門師伯回禀這次的事吧,師尊急召,我也耽擱不得。”
沈聞笙搖頭,将人拽上飛劍。
沐玖齊也隻能點了點頭,飛劍不像飛舟,兩人的距離有些近。
他看着有些不适,他都未曾同阿笙這般近過,倒讓一個魔族之人搶了先。
見沐玖齊點頭,沈聞笙才禦劍離開,還沒飛出多遠,耳旁卻驟然響起一道聲音。
伴随着點點溫熱的呼吸。
“你到底為什麼不理我,你們正道修士,不是最重禮了嗎?”
看着沈聞笙不适偏頭,他唇角扯出一抹笑,他就是故意的。
他不好過,自然要折磨折磨應照溪的徒弟。
“禮是對該對之人的。”
沈聞笙眉心蹙了蹙,玄晝卻聽出了言下之意。
——你是什麼貨色我就給你什麼臉色。
——我懶得同你講道理,你不配聽。
即便沈聞笙沒說,他卻不知怎的,還是從中聽出了這兩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