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又變了模樣，墨發披散，身上的衣裙變成了鲛紗。
此刻更是大半個身子都快貼到了應照溪身上，見應照溪一時沒了動作，垂下的眼底閃過一抹得意的笑。
“師尊，你怎麼還是不說話啊，我這身裙子好看嗎？那段時間，你不是天天偷看人家嗎？”
溫熱的呼吸打在耳後，少女口吐蘭氣，徘徊在應照溪的頸側，氣氛逐漸暧昧。
卻在流連到應照溪的唇角時，快要吻上去的時候，變故突生。
“噗呲”
劍尖刺入血肉的聲音在兩人耳邊響起，“沈聞笙”猛地頓住，不可置信地低頭，看着自己胸口那把沒入心髒的利劍。
“你，為什麼？你沒有中幻術！”
女子尖聲質問，剛擡眼，卻又對上了應照溪冷似冰窖的雙眸。
那裡頭，沒有一絲一毫她想象中的沉溺，冰雪堆積的銀眸清醒的吓人。
但明明，她在應照溪的腦中，看見的就是這個少女。
面色逐漸扭曲，但下一瞬，就被面前的男人以手覆住了面。
應照溪手上的斷業微微一用力，眼前的少女便瞬間如煙般消散。
他擡手遮掩，即便知曉是假的，也下意識不想在那張臉上看見任何痛苦之色。
“因為她不會叫我師兄，更不會，用這種眼神看我。”
直到人影完全消散，幻境徹底破裂，應照溪才低聲喃道，似是輕嘲。
直到黑黢黢的地道再次出現在眼前，一抹紅影猛地朝他攻來，應照溪站在原地未動，擡手反掌拍下。
“噗”
那女子刹那間被打出數丈遠，連帶着身後的石門，都被撞開。
女子落地的瞬間，坐于原地打坐的沈聞笙，也猛地睜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