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性不錯,便隻是看過一遍,也能記得清楚。
魔族功法逆天而行,但修煉起來,卻能叫修為一日千裡,沈聞笙看得心驚。
難怪魔族戰力如此強悍,但又隻有極少數,能扛過天雷。
玄晝起身讓出了位置,又隔空變出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沈聞笙身側。
他坐的随意散漫,長腿翹起,主打一個坐沒坐相,就這麼看着沈聞笙。
比起玄晝,沈聞笙卻是端正的多,宗門重儀,沈聞笙向來是這方面的表率。
便是此刻,也是腰背挺直,提筆下字,眉眼多了幾分認真。
玄晝翹着二郎腿,他的角度,隻能看見沈聞笙姣好的側臉,以及單薄挺直的側身。
目光下移,看見了沈聞笙的字迹,接在他狗爬一樣字迹的後邊。
行雲流水,那是一手極漂亮的字。
怎麼跟她人似的,哪哪兒都好看,玄晝忍不住輕笑出了聲。
又看向沈聞笙的側臉,目光落在了沈聞笙的耳垂,發現沈聞笙并未穿洞。
他湊近了幾分,想看得清楚,他們魔族那些男男女女,耳垂穿洞的不少。
思索了一下要是沈聞笙戴上魔族的耳飾,應當是極好看的。
但這麼一湊近,眼前卻不止有那耳垂,還有那細膩溫軟的側臉,修長白皙的脖頸。
白的晃眼,竟叫他莫名生出咬上一口的沖動,綠眸微暗,玄晝忍不住滾了滾喉,眼神略有些迷蒙了起來。
仗着沈聞笙此刻反抗不了,也看不見他在幹什麼,便想着順從本心,下颌微擡,脖頸連着側颌拉出一條鋒利的弧度,張嘴便想将那近在咫尺的耳垂含進去。
“尊上,魔心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