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聽了大半晌的玄晝卻噗呲一聲笑出了聲。
“怎麼樣，我可沒強迫她們。”
走到沈聞笙對面坐下，玄晝頗有些邀功的意味，他不但沒強迫她們，還救了她們，救了她們一家。
當然玄晝沒什麼救人的癖好，旁人的生死關他何事，他不殺人，這些凡人就該對他感激涕零了。
不過玄晝也不殺人就是了，他對蝼蟻的死活沒什麼興趣，區區凡人，也不配他動手。
雖說事實上他們魔族救人也有功德之力，但礙于功法緣故，功德之力于他們而言實在沒什麼作用。
“我不需要侍女。”
沈聞笙搖頭，不知玄晝最近又想做什麼，不但不叫她抄書，還非要給她配什麼侍女。
又不知從哪裡搜羅了不少衣裙，說給她換洗用。
沈聞笙對穿什麼并不在意，一般有什麼她便穿什麼。
比如此刻，沈聞笙身上穿着的便是一條廣袖月華流光裙，如月色般清冷柔和的薄紗還泛着淡淡的光暈，極稱沈聞笙。
看着沈聞笙垂下的墨發，玄晝朝一旁的侍女揮了揮手，對方示意，走到沈聞笙身後，替人绾發。
玄晝坐在原處，目不轉睛盯着侍女的動作。
見那墨發在指尖穿梭，想到若是自己替沈聞笙绾發，眼底隐隐多了幾分興奮之色。
他看的認真，并未注意到沈聞笙望向門口的目光。
幾日前看見守門人變成燕衡時，沈聞笙還思索着對方會不會被發現。
但燕衡沒有，雖不知燕衡用了什麼方法，但此刻最重要的，是找到明寶兒，然後一起從這裡出去。
下一瞬，卻見燕衡朝她曲了曲手指，這是沒有發現明寶兒行蹤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