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也就隻有魔後在大婚那日可以進去,燕衡身上有王族血脈,他已經提前去看過了。
才發現那是他初來魔界時,被吸進去的地方,他是在那兒破了魔嬰境,才出來的。
那個陣法,的确能困住玄晝,除非他破了乘魔境,不然絕計是出不來的。
簡單同沈聞笙解釋了幾句,燕衡心頭依舊殺意未消。
想到他放在那陣法中的東西,唇角微扯,正好,趁此機會,要了玄晝的命。
沈聞笙點頭,但卻若有所思地看了燕衡幾眼。
“但我的靈竅,需魔氣才能沖破。”
她斂眸,将魔族解開靈竅的法訣說與了燕衡,低聲道了一句。
“師姐放心,我來想辦法。”
燕衡自己就是魔,給沈聞笙解竅,輕而易舉,但他知道,若是叫沈聞笙知曉他修魔,一切就全完了。
所以他也沒說具體的辦法,隻是當天夜裡,出現在了沈聞笙卧房之中。
他用迷煙迷暈了沈聞笙,站在床邊,靜靜看了人半晌。
他從未這般大膽看過沈聞笙,借着月光,目光流連在沈聞笙臉上,帶着幾分癡色。
要是當初沈聞笙不幫他就好了,不幫他,他就不會這般惦記人了。
他伸手,指尖還未碰到沈聞笙的臉,又縮了回來,在給沈聞笙解開靈竅前,躺在人身邊,隔着衣衫虛虛抱了人一會兒。
他知道自己髒,在燕家旁人都罵他雜種,在天權宗,旁人都道他是廢物煞星,他配不上沈聞笙。
但又抑制不住自己的貪婪,一邊想将沈聞笙也弄髒,一邊又舍不得了。
他也不敢抱太久,下意識害怕真的把沈聞笙弄髒了。
起身替沈聞笙解開了靈竅,他便瞬間消失在了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