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
“為人師,當傳道授業解惑,修己身以作則,做出這等有違人倫之事,便枉為人師。”
沈聞笙大聲呵斥了一句,勸解之言說的飛快。
但那雙眼中,實則依舊沒有什麼情緒,仿佛此刻被禁锢的,并非她而是旁人。
“到現在,你想同我說的,也隻有這些嗎?”
應照溪一把抱起沈聞笙,朝冰床走去,眼底的欲望早就不加掩飾。
在被放上床的下一刻,沈聞笙就一拳打了過去。
在應照溪伸手接拳之時,召出了河圖洛書,擋在了應照溪面前。
自己反手召回長劍,朝洞口跑去。
應照溪卻似乎并不着急,一點一點扒開擋住自己的河圖洛書。
斷業應聲,将河圖洛書壓在了角落。
沈聞笙跑到了洞口,下一瞬,卻被結界禁制擋了回來。
她用長劍猛地砍了上去,那結界卻分毫未動。
“笙兒,你以為,你跑得掉嗎?”
“這裡很眼熟吧,當初小師叔将你關在這裡都做了什麼?是吻你了還是将你抱在懷裡,一遍又一遍欺負你了?”
“他做過的事,我也可以做,我會比他做的更好,當初你都能同他長相厮守,也能跟我不是嗎?”
眼見沒用,沈聞笙隻能轉過身,拿長劍對準了應照溪。
卻沒有回答他隻言片語,她從不回應這些堪稱廢話的話。
“笙兒,你應該很清楚,你打不過我。”
被沈聞笙用劍指着,應照溪也絲毫不慌亂,哪怕是那隻低垂如玉的手,還在滴血。
然而下一瞬,應照溪就臉色一變。
在應照溪驚恐的目光下,沈聞笙反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将長劍捅進了自己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