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偉,你就沒有覺察到什麼不對勁麼?
昨晚家裡被搬空,肯定鬧出了很大的動靜。
咱們竟然誰都沒有醒來。”
白秋月指指自己的頭,說道:
“咱們被弄成這樣,還是沒有醒來。
鄰居們也沒有聽到任何動靜,這難道不奇怪?
還有,我除了頭上的傷,現在全身哪哪都疼。
大夫已經給我檢查過了,我身上沒有任何傷痕,也沒有内傷。
那疼痛又是怎麼回事?”
“你也全身哪哪都疼?我也是!
我的身上也沒有任何傷痕。”
“所以,我說很不對勁!”
“你想說什麼?”
“我覺得這事不是人能做出來的!
你說,是不是蘇欣然那個賤人回來找咱們了?”
“這怎麼可能?
要是她有那本事,早就來找咱們了,又何必等到今天呢?”
“話是這麼說沒有錯,但是這些事情要怎麼解釋?”
被白秋月這麼一說,劉建偉頓時覺得自己的後頸涼嗖嗖的
劉建偉身體一哆嗦,白秋月越發害怕了,她更是抓緊了對方,警惕的看着四周,問道:
“建偉,你哆嗦什麼?
你是不是看到蘇欣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