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鎮國公府的荀河來找茬,被我送去大理寺了。”
雖然明知道不論她做什麼,謝淩熙都會永遠為她撐腰,但姜容還是拽着他的袖子晃了晃:“夫君,容兒此舉,你覺得可行嗎?”
“很好。”謝淩熙果然贊賞。
蕭南星看見這一雙拉拉扯扯的小兩口,猶如猛灌了大幾口糖漿,隻想原地消失,但迫于正事還是顫巍巍舉手:
“我聽聞是陳光宗先動手若他們要是反告陳光宗謀刺呢?”
太子府,後院。
荀詩瑜哭哭啼啼告狀:
“太子表哥,你可一定要把我哥哥救出來,把那個膽大包天的姜容送進刑部大牢!她把我哥撞成重傷,還敢抽我哥哥鞭子!絲毫不給太子府面子。”
主位上坐着的慕容時承臉色十分難看,“敢打本太子的人,這謝家簡直是沒把本太子放在眼裡。範子弈,你立即去大理寺要人!”
左下首位坐着一個溫文儒雅的公子,手持一把無字折扇,不急不緩道:
“殿下且慢。北王府以行刺之名,将人送去,乃是名正言順。我們強行要人,沒有名目,不太妥當。”
“陳光宗先動手!憑什麼說我哥行刺”荀詩瑜争辯:
“我們怎麼不能反告他們謀刺?”
“但是荀河先阻攔他們離開。北王府隻需說,荀河攔下北王府的儀衛司,阻止儀衛司去護衛世子,乃是圖謀不軌,意圖行刺。”範子弈緩緩道:
“你又如何應對?”
荀詩瑜一下啞口了。
範子弈繼續道:
“如今荀河不過是去大理寺蹲幾日。他們本就沒有行刺,無憑無據,隻要查幾日,走個過場便能放出來。”
“可殿下您若逼着大理寺卿放人,這便是幹預大理寺審案。您的麻煩,可能要比荀河還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