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坊的掌櫃忙不疊迎了上來,看見謝淩熙竟然親自出現,心底不好的預感愈發強烈:
“給世子殿下請安!世子息怒啊!”
陳光宗今兒還是第一次正式以儀衛司校尉隊長的身份,進行他校尉生涯中的第一樁任務,務必要辦的漂漂亮亮!
手中長刀刷地一下亮了出來,指着掌櫃道:
“你們拖欠我們世子妃的賭債,至今未還。還要殿下息怒?趕緊把錢交出來!”
那掌櫃一臉為難道,“我們也想給世子妃把錢送過去呢,但實在是賭坊不景氣,湊不齊這麼多錢”
以賭坊的斂财之快,當然有三百萬兩。
隻不過這些銀子早早上交給了太子
而太子得知押注的人是他十分厭惡的姜容,便決定賴債。
謝淩熙面無表情,冷冷道,“砸了!裡面的銀子,全部搬走。”
“是!”陳光宗挺起胸膛,帶着人沖了進去。
掌櫃慌忙道,“世子息怒啊!這砸不得砸不得”
賭坊的打手沖了出來,試圖阻止,但陳光宗這群人在驚蟄的狠狠操練之下,已經今非昔比,這些打手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很快
賭坊的客人皆被轟了出來。
各賭桌陳設擺件被砸的稀巴爛。
陳光宗等人擡着庫房裡一箱箱銀子往外搬。
“陳光宗!你竟然敢來砸本少的賭坊,好大的狗膽!”正在三樓與幾個美人玩骰子消遣的荀河,被這一番動靜驚動。
立即沖了下來,臉色鐵青罵道,“敢惹本少,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上次受傷,幸虧鎮國公府及時請了禦醫才把他治好,但臉上也留下了一道極深的疤痕。
荀河對姜容懷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