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太傅還沒到,婢子上了熱氣騰騰的茗茶。
姜容靜靜坐在客位。
沈文淵留心長廊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想來是他爹來了。
沈文淵立即高聲道:
“姜容,我爹為人正直,從不徇私,你就算來找我爹給池墨言選個好名次也沒用!”
沈太傅走到門口。
聞言,眉頭一沉。
沈文淵餘光瞟到沈太傅進來,繼續裝作不知,一臉痛心疾首的模樣:
“百姓寒窗苦讀數十年多辛苦,科舉是他們出頭的唯一途徑!你卻妄想一句話毀了科舉公平,你可知你這種行為何等惡劣!”
說完,才裝作不經意地轉過身,看向沈太傅,“咦,爹你怎麼來了都是兒子不好,兒子不該斥責姜容”
說着,他低垂下頭,一副自己占理但隻能道歉的委屈模樣。
“你既然知道科舉公正最重要,難道姜丫頭能不知道?”沈太傅緊緊皺眉,對沈文淵恨鐵不成鋼:
“姜丫頭必定不是為了會試來的。你都沒問清楚,就斥責她?”
沈文淵臉色一僵。他剛才急着誇沈太傅,急着罵姜容,太心急了
“是兒子誤會了”
“跟我道什麼歉,給姜丫頭道歉!”沈太傅沉聲道。
沈文淵心中懊惱,但也隻能僵硬看向姜容,“是我誤解了你對不起不知你今日來此,有何貴幹?”
他心想,姜容除了會試,還能有什麼事找他爹。
他爹真的是蠢,被姜容的表象蒙騙。
姜容掃了他一眼,看向沈太傅,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