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次日,宮裡的賞賜便送到了北王府。
十分豐厚。
安陽長公主聽聞,心氣更不順了:
“荀家軍真是不争氣,連兩個人都殺不掉,還讓他們撈着了功勞!”
看見姜容過的好,安陽長公主就仿佛她自己在挨闆子似的。
渾身難受。
“殿下别急,計劃已經安排好了,很快,姜容就要死了!”周構連忙道。
安陽長公主想起姜容死期将至
心情緩和了些許。
視線落在大街上,煩躁抱怨:“人怎麼還沒來?”
此時她在珍馐樓的三樓露台。今日岑庭白去了西市買藥,回他住的小院,必定會經過珍馐樓。
所以她在這裡等着,來看看他長什麼樣。
“來了來了!殿下您看,前面那個就是”周構指着拐角處出現的一個人影。
安陽長公主順着他手指方向望去,瞬間僵住了。
昨日岑庭白入宮述職,穿着靖南侯的官服,那華貴的官服,盡顯英氣與華麗。
但今日的岑庭白,一襲常服白衣,精簡淡雅。
像是一個翩翩書生。
更讓安陽長公主移不開眼的是,他的眉眼,與他有三分相似。
并非完全相似。
但莫名就讓人覺得,氣質很像。
“像他”安陽長公主激動地攥緊了秀帕。
周構不明所以,“殿下,您這是”
“給我想個計劃,我要得到他!”安陽長公主狠狠說道。
周構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