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許深酒駕撞了人。
我本不想理睬。
但轉念一想,她畢竟還是我孩子的媽,如今我們還在一個戶口本上,她哭得厲害,也許真的受傷了。
等我到了出事的地方,卻看到邵韻正小心地吹着許深的額頭。
那裡磕了一個小包。
我上上下下打量了邵韻一番,再次确定她的确毫發無傷,微不可見松了口氣。
隻是我這口氣還沒喘勻,邵韻看見了我,上來緊抓我的手。
她的手心汗濕,也許真的是吓壞了。
但馬上她的話就刷新了我對她的認識。
“顧爾,你來得正好!現在你坐這個車裡面,如果一會交警詢問,你就說是你開的車。”
“啥?”
我怔愣在原地,合着是叫我來頂包呢。
“顧爾,許深失業了,正準備考公,他不能有違規的記錄。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幫幫他吧,好不好?”
我的妻子,讓我看在她的面子上,幫她的初戀頂包!
這都什麼牛鬼蛇神!
還不等我反對,交警來到了現場。
邵韻一把将我推了出去,“警察同志,是他駕的車,撞的人!”
我這才注意到車前面還躺着一個老人。
老人眼睛微眯,見交警到場,原本悄無聲息的他,開始“哎喲、哎喲”,一聲比一聲高地呻吟。
呵,人生無處不是戲啊。
交警問肇事者的時候。
“他!”
“他!”
很好,二比二打平。
躺在地上的老人和我指着許深。
邵韻和許深指着我。
老人同情地看了我一眼,氣憤地指着許深。
“别以為我老眼昏花,就是這個兔崽子撞了我,那時他們倆正抱在一起互啃呢!不信可以查監控!”
剛剛理明白我們關系的交警當場石化在原地。
最終許深被扣了十二分,處罰了兩千元,賠償那個老人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