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厲承冷笑反問:“你很希望我上班,而不是看到你們?”
虞裡裡語塞,一時間竟然不知說什麼好了。她一直以為,他們這樣的婚姻,遊厲承是會一直加班來躲避和她的見面的。哪怕是被迫面對媒體,事後也一定會分開的。
至少,電視上是這麼演的。
“過來!”
遊厲承一雙陰沉的能擠出冰的眼鎖在虞裡裡身上,從見到她開始就沒有挪開過。這樣的目光,滲人又讓人覺得可怕。虞裡裡沒得選擇,隻能過去。她慢吞吞不情不願的挪着腳步朝着遊厲承走去。
冷風吹拂,她被遊厲承帶上車。
一路上誰都沒有說話,她害怕遊厲承那雙陰鸷而又凝重的眼,一張俊朗的臉上覆着一層冰沙,像是誰剛殺了他最親的人一樣。
回到家裡,遊厲承下車,一把将虞裡裡從車裡扯了出來丢到沙發上,帶着鄙夷的目光斜着打量着虞裡裡,眼神尤為諷刺。
虞裡裡身體緊繃,不安緊張的轉着眼珠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開口:“那個我可以解釋的。”
遊厲承不說話,伸手扯開領結,順手解開襯衫最上方的兩枚紐扣,露出精緻好看的鎖骨,他冷着眼看了虞裡裡兩眼,突兀的朝着她走了兩步。虞裡裡捂住胸口,不安的後退。
唇齒之間流露出的滿是諷刺,他上前伸手狠狠擋住虞裡裡可以逃脫的道路,另外一隻手掐住她的下巴,“你要解釋什麼?解釋你為什麼會和男人單獨在咖啡廳裡相處?而且還靠的那麼近?”
他說話很難聽:“虞裡裡,看來你是忘記家教上寫些什麼了是不是。”
虞裡裡紅着臉反駁:“他是我朋友!難道我連和朋友見面的資格都沒了嗎?”
他掐着她的下巴加重了力道,冷漠的聲音徐徐傳來:“朋友?!呵普通的男性朋友需要靠你那麼近?你們需要那樣?”
虞裡裡不甘屈辱倔強的望着他,一雙含霧的眼底滿是委屈。
她和多年未見的老朋友見個面請他幫個忙,怎麼到了遊厲承眼底就變成這樣了?
遊厲承眼底掠過一抹危險的異彩,眯着眼道:“看來,你很懂得和男人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