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裡裡望着他的側顔,不太了解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遊厲承看過來,趁着微涼的燈光,虞裡裡仿佛看到他眸中閃爍的朦胧痛意,虞裡裡不明所以,遊厲承接着說道:“你明明面對鹿鳴飛的時候,不是這樣的。”
“為什麼,對我的時候,卻又是另外一幅樣子。”
虞裡裡猝不及防的被這一句話紮了心尖,微微一漾。
鹿鳴飛與她而言,是最好的朋友。是當初最喜歡的男生。
她下意識的回答:“鳴飛哥哥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對他永遠都會很好。”
“那我是什麼?”遊厲承望着她。
他是什麼?
他是自己名義上的丈夫,是自己姐姐喜歡的男人,他也喜歡姐姐。
也許可以稱之為丈夫,但是她知道,他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不是嗎?
她現在是對遊厲承有些好感,但是她會将這點好感扼殺在搖籃之中的。畢竟以後,他們不可能會在一起。
她沒有說話,沉默的垂下眼來,一言不發。
遊厲承眸色微冷,看着她明顯的猶豫與尴尬,說不出的惱怒與憋屈。讓她說出那兩個字,就那麼難麼?
他隻是要她心裡的一個地位,就這麼難嗎?
他真的是比不上鹿鳴飛嗎?
她每次見到鹿鳴飛,都興高采烈的喊一聲鳴飛哥哥,可一見到他,臉色立即冷淡下來,喊一聲遊先生。
之間如此差距,如此待遇,遊厲承的心,一下子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