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裡裡揉揉眼睛起來，“喂？”
“鳴飛哥哥？怎麼了？”
她聽到那邊說的話，怔了兩秒，苦澀的抿抿薄唇：“你回去了？對不起，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事情，都忘了和你叙叙舊。真的很抱歉。”
鹿鳴飛坐在火車上，望着窗外的夜色，神情平淡：“本來來靜安市就是為了看看孤兒院的阿姨們和你的，現在知道你和遊厲承過的很好，我也就放心了”
這麼久，他一直抑制着自己心中那一股聯系虞裡裡的心火。
他甚至單純的認為，自己不主動去聯系虞裡裡，虞裡裡會來找自己的。父母一而再再而三的打電話來催他回去，他找了很多借口拒絕。
就是想等虞裡裡。
但是現在
這麼久的時間，他已經知道虞裡裡給他的答案是什麼了。
如果不是現在自己打電話過來，虞裡裡大概早就把自己的存在忘了吧。
“鳴飛哥哥，真的很抱歉。”
“傻丫頭。”鹿鳴飛低低一笑，“别跟我道歉。不管你做了什麼，我都會無條件原諒你的，你忘了嗎？”
虞裡裡哽咽的點點頭：“我知道。”
“鳴飛哥哥一直對我很好，我也一直想和你鳴飛哥哥在一起但是現在我和遊厲承。”
鹿鳴飛在那邊遲疑了兩秒，火車漸漸開動，風景在挪動，明亮的月色打落在頭頂上，照耀出他眼底的失落。
他輕聲詢問：“你喜歡上他了對不對？”
虞裡裡沉默了一會兒，幹巴巴的開口：“鳴飛哥哥”
“裡裡，我不會介意的。畢竟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你如果真的喜歡上他了，我也隻會祝福，不會讓你為難的。”
鹿鳴飛想了想：“小丫頭總歸是要嫁人的，而且你鳴飛哥哥也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難道你嫁給的人不是我，我就要恨你一輩子嗎？我是那種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