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裡裡聞言,心又是被狠狠揪着痛了一下。
虞裡裡啞聲說道:“這不怪你”
彭江繼續責備自己,他垂着眼抓緊床單,每一個字都代表了他内心最深沉的愧疚之情,“真的很抱歉夫人。如果當時我能等你一起下樓,就不會讓你遭受皮肉之苦了。”
遊厲承失笑一聲,摟着虞裡裡坐在一旁,“虞裡裡沒什麼大礙,受傷最重的人是你,你在自責什麼啊彭江?”
“三少”
彭江低頭,一字一字的說道:“夫人當時叫我和她一起出去,那就是信任我才會叫我的,可我卻辜負了她的信任。這就是我的責任。當時是我太優柔寡斷。三少,等我痊愈出院,您就懲罰我吧。”
遊厲承聞言,微微一訝,随即臉上浮現出一抹怒色,“懲罰?彭江,你還真把自己當做我的仆人了麼?”
遊厲承安撫彭江的情緒:“你是我的兄弟,你沒能保護好她隻是一時失手。那有什麼懲罰之說?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你的身體問題,知道麼?”
随後,看向虞裡裡:“對不對,裡裡。”
虞裡裡跟着點頭,“對,彭江,當時如果不是你現在的我可能會更慘。”
彭江當時怎麼也不會想到,那幾個看起來隻是讨債的混混手裡居然會有那種東西,他咬牙将那人撞翻,雖然受了皮肉之苦,但至少也比夫人受難來的好一些。
彭江跟着感慨一句,“是啊。如果當時夫人喝了那牛奶,現在可能會更慘的幸虧幸虧啊。”
虞裡裡渾身一僵,還以為自己沒有聽清楚,問了一遍:“你說什麼?”
彭江頭很痛,他靠在牆上,“太太,當時你昏迷了不知道也是正常的。當時那男人打暈你打算灌你喝那牛奶,我沖過去将牛奶撞翻,那男人将目标轉移到我的身上,随後三少趕到,才保證了我們的安然無恙。”
虞裡裡回眸看向遊厲承,“是這樣嗎?”
遊厲承點點頭:“當然了。隻不過,你們說的牛奶是什麼?”
這幾天虞裡裡一直也不跟他說,他也就不問。而彭江在昏迷之中,肯定也不可能告訴他究竟是怎麼回事。更不可能托夢給他。
五天後的現在,遊厲承才知道那牛奶還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