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裡裡局促不安,“嗯。”
遊厲承又問道:“這段時間在做什麼?”
虞裡裡遲疑半響:“在上課。”
遊厲承又說道:“别墅裡你的東西,你都沒有拿走。為什麼?”
“那不是我的東西。”虞裡裡認真嚴肅的對遊厲承說道,“那些都是你買給和你結婚的虞裡裡穿的,而現在坐在你面前的,是已經和你離婚的虞裡裡。”
離婚的虞裡裡,已經沒資格再拿走屬于遊厲承的任何東西了。
就算是現在的她,也沒有什麼資格和遊厲承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喝高貴的茶水。
遊厲承自嘲冷笑一聲,眸光落在她手指上所佩戴着的戒指上,淡淡說道:“是麼?你還是帶走了戒指。”
虞裡裡垂眸一看,趕緊伸手就要把戒指摘下來,但是指環與手指卡的太緊,她一邊着急的将戒指摘下來,一邊努力的回答:“不好意思,我現在就還給你。”
遊厲承淡淡擺手,“不用了。這東西現在對我而言,也沒什麼意義了。”
已經有過意義的戒指,再還給他,還有什麼用?
虞裡裡嘲弄的笑道:“是啊我差點忘了,你會給迪雅買更好的東西。畢竟迪雅是那麼漂亮,那麼高貴的女孩子,這種普通平凡的指環,迪雅根本不會要的不是嗎?”
遊厲承皺眉,“你過來,就是來跟我說這個的?”
虞裡裡的話中,有很濃很濃,很明顯的醋味。她在吃醋,她在吃他和迪雅的醋。
虞裡裡揚起下巴,反諷:“那你叫我過來,又是為了什麼?是為了告訴我你和迪雅到底有多幸福麼?”
“你在吃醋是麼?”
虞裡裡覺得很可笑,“你以為,現在的我還會因為你和其他女人而吃醋嗎?遊厲承,你不要太自負。我現在對你和迪雅,隻會持祝福的态度。”
“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遊厲承微微欠身,站起身來:“虞裡裡,你就這麼不想多和我說說話?”
虞裡裡準備拉開門的動作停了下來,她回頭,臉上的神情,是哭也是笑,“遊厲承,你不要這麼自戀好嗎?我們現在是離婚了的關系,我難道還有和你說話的必要嗎?你是不是覺得,我得死乞白賴的糾纏着你,才是最應該做的?遊厲承,我沒有那麼不要臉好嗎!”
遊厲承沒想到虞裡裡有如此過激的反應,回應:“我沒有那麼想。我隻想和你”
和你說說話而已。
好歹也有一些可以回憶的記憶。但是現在看起來,虞裡裡一點都不想和他有最後的記憶。并且就連說話,也顯得有些牽強。
“我現在,任何關系都不想和你有,就連現在,我也非常想離開這裡。”
虞裡裡仰頭苦笑,眼角有些酸澀:“就這樣吧,遊厲承,不要到了最後,給對方留下的印象,是差的。”
“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謝謝。”
虞裡裡拉開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