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這條裙子對我來說多重要嗎?”
“再重要也隻是一條裙子,晚甯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推了她。”裴琰之冷聲反駁。
“”
姜綿緊抿雙唇,努力克制自己快要潰堤的脆弱。
母親死後,姜家迅速破産。
那些債主沖進了她家卷走了一切能帶走的東西,甚至包括衣服鞋子。
這件裙子是姜綿藏到了樹上才得以保留。
是她母親的遺物。
是她和父親交流的橋梁。
姜綿擡眸,看到的是裴琰之懷中謝晚甯的挑眉一笑。
謝晚甯知道裙子的來曆。
能告訴她的隻有裴琰之。
姜綿看向裴琰之的眼神迅速暗淡下來,從未像此刻那般恨他!
這時,姜雲海猛地站了起來。
他擡起被铐住的雙手指着裴琰之:“琰之,你怎麼能這麼和阿芙說話?他是我的妻子,是你的長輩,這裙子是我送給阿芙的生日禮物!”
裴琰之頓時如夢初醒,似乎才記起裙子的意義。
他扭頭看向姜綿,正要開口時,卻被謝晚甯打斷。
謝晚甯滿眼震驚地指着姜雲海和姜綿:“她不是你妻子,她是你女兒姜綿!你怎麼能說這種話呢?就算是精神病,也不能亂倫呀!你太髒了!”
姜雲海咯噔一下,臉色起起伏伏。
“不是!她是阿芙!阿芙答應過來陪我!她怎麼會是綿綿呢?綿綿還小”
“不對,阿芙,綿綿呢?她怎麼不來看我?”
“不對不對,我怎麼會在這裡?我呃好難受”
姜雲海突然扯住了自己的脖子。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