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見月這個蠢女人,隻值幾個銅闆的桃木簪子便輕易将她哄住,就這般許裴長安登堂入室!
裴景钰皺眉,就這般在院中靜立,聽着他們二人低聲說話,直至燈燭熄滅。
夜已深,院中一片寂靜。
裴景钰站在原地看着毫無光亮的卧房,極力克制住心中的沖動。
此時此刻,他們又會在做什麼?
裴景钰攥起拳頭,腦中回憶起那夜他與蘇見月身子相貼唇齒交纏的畫面,心中更是怒火中燒。
裴長安又是送簪子獻殷勤,不就是為了對蘇見月這蠢女人欲行不軌。
隻怕此時此刻,兩人已經脫光睡在一處了!
想到此,裴景钰恨不得徒手将窗子劈開,隻身入内将蘇見月從被窩中拽出來。
他往前走了幾步,手指近乎要碰到窗棂。
不成!
裴景钰後退一步,一瞬間冷靜下來。
蘇見月不過是已經嫁了人的婦人,他怎會有這般瘋狂的想法。
裴長安和蘇見月是正經夫妻,他這般作為若傳出去隻會引人恥笑。
調整好心緒,裴景钰又恢複成那個喜怒不形于色的模樣,轉身離去,好似從來不曾來過一般。
蘇見月這廂剛躺下,未有多久就被大門傳來的敲門聲吵醒。
見她支起身子,裴長安率先一步起身點亮燈燭将衣衫穿好。
“月兒莫怕,我去瞧瞧。”
蘇見月為此安心了些,也下了床榻去瞧了瞧允禮。
在學宮累了一日,孩子并未被敲門聲吵醒,睡的香甜。
門外的對話清晰傳入屋内。
“相爺有請,說是朝中之事想請您襄助,您就随我前去書房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