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爺想說什麼?”
裴景钰在院中站了一夜,心中的郁氣未消。
他長臂一伸,将蘇見月整個人圈在懷中。
咬着牙,面上端出一個溫和的笑意,循循善誘道。
“昨夜裴長安伺候的如何?”
蘇見月的眼神從驚懼變成了驚詫,臉色瞬間燒紅。
她抵住裴景钰繼續的靠近,掙脫出他的懷抱。
“你莫要胡說八道!”
裴景钰見她這副又羞又懼的模樣,隻覺得自己說中了。
心中醋意縱橫,妒忌的紅了眼。
他捉住想要逃跑的蘇見月,迫着她與自己對視。
“夫人,怎的不回答本相的話?”
蘇見月心中焦急想要逃離,被他一再的親近弄的失了章法。
男人的手擒住了她的腰肢,隻執着的要個答案。
蘇見月走投無路,再溫吞也被激起了性子。
“裴長安與我成婚六年還育有一子,他自然是讓我滿意。”
她趁着裴景钰失神的瞬間将人推開,換個方向想要逃離,再次被抵在一旁的樹上。
那粗粝的樹皮貼着她的後背,蘇見月眼神瑟縮,無助極了。
裴景钰已是被心中的醋意控制,怒極反笑,連連道了聲。
“好,很好!”
而後他低下頭,薄唇和蘇見月的臉近在咫尺。
蘇見月害怕地閉上眼,根本掙脫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