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雲窈已經調整好了心情,悠然走到她面前笑道。
“婉汐妹妹看到我,為何會這般驚訝,是不是在背後動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腳?”
裴婉汐見杜雲窈态度對她極為厭惡,聽到這話有些心虛的搖了搖頭。
“杜姐姐言重了,我有些聽不懂。”
純妃看着她,冷哼一聲。
“既然裴小姐聽不懂,胡嬷嬷,你教教她。”
胡嬷嬷得了吩咐,一旁的幾個宮女瞬間上前将裴婉汐按住。
“你們想做什麼!我母親就在大殿宴席之上,誰敢碰我!”
純妃看不得她嚣張的樣子,下巴微擡給了胡嬷嬷一個眼神示意。
“裴小姐,老奴可是慎行司出身,不怕你不開口,隻怕你開口了也求之無門。”
胡嬷嬷取出随身攜帶的布包,展開來看,裡面放置着幾排銀針。
她利落的捏起針,讓人将裴婉汐的嘴堵上,對準裴婉汐的指尖狠狠刺入。
押着裴婉汐的幾個宮人恪守其職,迫着她受完了十根銀針。
裴婉汐被放開時已經渾身顫抖,衣衫盡濕貼在皮膚上,宛若從水中撈出的人一般。
杜雲窈在一旁看着解氣,又恢複了從前那副喜怒不形于色的溫和模樣。
“裴小姐說是不說?若是不說胡嬷嬷還有寶貝等着你。”
裴婉汐目露恐懼,已經被吓破了膽子,她伏在地上哽咽的哭泣。
“我說是蘇見月,是蘇見月指使我做的!”
杜雲窈在一旁輕笑出聲,“婉汐妹妹怕是糊塗了,你一貫厭惡蘇見月,又怎會聽她的話?”
裴婉汐低着頭顫抖着檢查自己的雙手,發現除了疼痛之外根本沒有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