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爺,文大夫來了。”門外傳來竹叁的聲音。
裴景珏将床帳放下,給蘇見月安置好在床榻上,這才開口讓人進來。
文大夫是他放在暗衛營裡的神醫,暗衛常常執行任務受到的傷和中到的毒都頗為罕見,文大夫最擅長治療這些。
“相爺。”
文大夫提着藥箱進了屋子,沖着床帳内行了一禮。
“你快些上前給她診治,不必拘于那些虛禮。”
文大夫捋了捋胡子,因裴景珏略微緊張的态度察覺出了他對床榻上這位夫人的不同。
“好。”
文大夫跟着裴景珏多年,自然知道當下屬的分寸。
他早上前隔着帳子為蘇見月把脈,眉頭難得地皺了起來。
“相爺,這位夫人中的不是一般的媚藥,而是那些花樓裡為了折磨女子會下的淫毒,這毒我能解開,但是藥效甚猛”
說到此處,文大夫沉默了片刻。
“若不經魚水之歡,根本無法徹底解除這毒,還望相爺三思。”
裴景珏聽後漸漸沉了臉色,吩咐道。
“你将解毒的藥配好讓丫鬟煎了,此事不許和任何人提起。”
文大夫應下,行過禮之後便默默退下。
此時屋子裡隻剩下他們兩人,裴景珏看着睡着了仍舊睡不安穩的蘇見月,神色中滿是掙紮,
他雖然想要得到蘇見月,卻并不屑于用這樣下作的法子趁人之危。
“熱”
榻上的蘇見月呢喃着開始亂動,雙手漸漸地摸向腰間的衣帶。
一片白嫩的肌膚露出,裴景珏别過眼,伸手将那衣帶系成了死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