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陷入詭異的沉默。
裴景珏心中惱怒萬分,開口時冷淡中壓抑着怒意。
“你就這麼恨不得和我趕緊撇清關系。”
他走近前,居高臨下的看着蘇見月的發頂,忍不住回想起昨夜兩人的耳鬓厮磨。
“還是你覺得本相就這麼見不得人?”
蘇見月聽出他的惱怒,眼神中含着疏離和膽怯和他對視。
“妾身是裴長安的妻子,若是昨夜的事情傳出,不僅連累相爺,隻怕妾身也會被浸豬籠,并非是相爺想的那般”
這番簡短的解釋讓裴景珏面色緩和了些許,他松口答應了下來。
“我會讓人給你送藥,昨日我已經将聽竹軒上下都打點好了,你所擔憂的事情不會發生。”
說罷,裴景珏就大步離開。
蘇見月聽着門合上的聲音心中松了口氣,面上也添了些許疲憊。
剛才在裴景珏面前她也是在強撐,隐在裙子下面的那雙腿早已經忍不住發顫。
她挪到桌前坐下,揚聲喚來甘露。
“備水,我想沐浴。”
甘露瞧出蘇見月臉上的疲态,想起裴景珏剛才離開時交代的話回道。
“相爺有過交代,奴婢們早已備好了熱水。”
蘇見月心中有些驚訝,面上平淡地點點頭。
沐浴時她将丫鬟都屏退,拖着酸痛的身體将衣服褪下。
昨夜裴景珏索取不斷,而她也頗為沉寂其中
蘇見月垂眼,看着身上暧昧的痕迹,慢慢地将自己沉在水中。
她和裴景珏,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