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裴景珏将這一幕都看在眼裡,他冷笑一聲端起手邊的酒盞喝了起來。
裴長安真是好算計,既圓了蘇見月的心願又在衆人面前維護了自己愛妻為家人着想的形象。
“月兒你也看到了,咱們終于要在京城有自己的家了。”
裴長安回到座位時候意氣風發,他側目看向一旁的蘇見月目光溫和。
“恭喜夫君。”
蘇見月面上展露出笑顔,舉起酒盞對着裴長安。
兩人既有默契的各自飲下,轉頭看向殿上的歌舞。
“除了這樁喜事,為夫還有一件事要告知你。”
裴長安壓住上揚的唇角,“在我剿匪時候還救下一個神醫,他曾經有治好過心疾,這次回京我也将他帶了回來,過兩日讓他親自到府上給允禮看看身體。”
允禮的心疾一直是蘇見月内心深處最為擔憂的事情,他們來京城之後因為照料得當允禮的心疾沒有發作過,
蘇見月怕随着允禮年齡的增長和練六藝時候發作,那可是極為要命的一件事。
“多謝夫君!”
蘇見月微微提起聲音,眼眶因為激動都有些發紅。
她看着裴長安臉上露出一個發自真心的笑,明豔奪目。
裴長安霎那間有些移不開目光。
他這幾天日日都和莺娘溫存,看蘇見月的樣子有些心猿意馬。
裴景珏坐在座位上,用餘光一直注視着蘇見月這邊的動靜。
那一抹明媚的笑也被他看在眼裡,頓時臉色陰沉下來。
如今覺得能夠逃離他的掌控和裴長安雙宿雙飛就這樣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