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見月沉默下來,臉色變得更差。
裴景珏将她這副受傷的樣子看在眼裡,心情愉悅了幾分。
這女人,還有得救。
“你可以不信本相說的話,回去之後你可以留意着裴長安和那神醫,便一切分明了。”
裴景珏悠然開口,撒開攬着蘇見月腰肢的手放人離開。
“本相先走了,若是你想欣賞你夫君的活春宮,請便。”
蘇見月有些魂不守舍的目送裴景珏離開,她腦海中回蕩着剛才兩人的對話,心情複雜。
裴長安若真有這個心思,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的?
蘇見月心中茫然的在長廊上走了一會兒才回到宴席,此時裴景珏看到她進來,含着笑意沖她舉了舉杯。
蘇見月看在眼裡,下意識的垂下頭。
未過多久,裴長安就衣衫整齊的回到她身邊。
兩人靠得近,蘇見月能清晰的聞見裴長安身上有着女配身上的香味。
她回想起剛才看到的場面,心中一陣惡心。
裴長安自然注意到了蘇見月的臉色不好,關切道。
“月兒,你是不是累了?若不然靠在我肩頭休息片刻?”
他展臂想要攬過蘇見月的肩頭,而蘇見月心中厭惡,下意識的就躲避開。
裴長安攬了個空,神色有些尴尬的喚了一聲:“月兒。”
蘇見月聽出他話中的失落,神情溫和的為自己找了個借口。
“我飲了些酒有些頭暈,若是待會兒弄髒了夫君的衣服就不好了。”
裴長安剛與公主幽會完回來本來就有些心虛,此時又聽蘇見月這樣體貼,面上對待蘇見月也更加溫柔周到。
他親自讓宮女上了些蜂蜜水,又小心翼翼地放到水溫和适才端到蘇見月面前。
“月兒,喝些這個能緩解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