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時願一遍又一遍地按掉。
沈聿看見,是許京言。
他按住姜時願的手,見姜時願臉上泛起了陣陣紅暈,就知道她不是太能喝酒,如果超過了這個度就會醉。
“别喝了。”沈聿說。
他嗓音冷沉,又帶着不可拒絕的威嚴感:“時願。”
“逃避是沒有用的,你要告訴他。你要親自去解決了這件事情,才算過去。”
任姜時願表現得如何灑脫,沈聿也能看出來,她心裡難受。遇到事情想逃避,是人趨利避害的本性,這是上天賦予人的本能。
無可厚非。
姜時願有點頭暈,她一向酒量還不錯。
可能後勁有些大。
“如果說,我就是想當一輩子縮頭烏龜呢?”她的嗓音軟綿綿的,甚至帶了些委屈。
沈聿心跳停了半拍。
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姜時願這樣,第一次喝酒,第一次喝得有些醉。
電話的聲音一直沒有斷過。
每一通的來電人都是許京言,每一通姜時願都不想接。
沈聿微歎了口氣,極力忍住想要把人抱緊自己懷裡低聲哄着安慰的沖動,取而代之的是壓制好情緒後淡淡的四個字。
“受委屈了。”
沈聿心中煩躁,一直壓抑的無名火被電話鈴聲點燃。
他不停用指腹摩擦着打火機,在手中把玩,卻一直沒有拿出煙。
“沈聿哥,我想抽一根。”姜時願說。
沈聿把桌上的煙和打火機一并收好,“小女孩抽什麼煙。”
姜時願下個月就二十七了。
怎麼說,也不算小女孩。
顧安甯和封南謹逛了一圈,從海邊回來了。
“小時願,怎麼樣,我給你準備的這驚喜不錯吧。”顧安甯絲毫不避諱現在還有兩個大男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