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時願下意識說道。
她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似乎有種淡淡的失落感。
“生日,就一個人在酒店發呆?”沈聿問。
姜時願垂下眼睫:“好像是的。”
“今天晚上沒别的安排?”
姜時願點點頭。
沈聿嗓音微沉:“現在有了。”
“上車。”
沈聿開車,姜時願坐在副駕。透過後視鏡,姜時願有意無意地看到沈聿白襯衫的袖口挽至小臂,露出的流暢線條。
他骨骼分明,腕表更稱得貴氣。
密閉的空間中仿佛彌漫着清冷的木質香。
姜時願這才想起來問:“我們去哪裡?”
“你會知道的。”
在南岸市中心,車穩穩地停下。
在寸土寸金的地方,這裡有一大片空地,面前就是貫穿南岸的河流。
“時願。”
“許個願望吧。”
随着沈聿說話的瞬間,南岸的夜空驟然被點亮——
第一朵煙花升上夜空。
在最高處綻放。
這時,來來往往的過路人也瞬間停下了腳步,駐足看這場煙花。
人們低低議論的聲音不絕于耳。
“今天晚上居然有煙花秀!怎麼一點風聲都沒有。”
“南岸市區不是不讓放煙花嗎?”
“我去,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