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氣,接起電話,語氣盡量保持平穩:“是沈總,怎麼有空打給我?”
許京言和沈聿。
一項沒有什麼私下的交情。
有的也是劍拔弩張。
電話那頭,沈聿的聲音平靜無波,卻帶着一種山雨欲來的壓迫感:“許京言。”
他隻叫了名字,停頓了半秒,繼續道,每個字都清晰冰冷,毫不留情。
“管好你養在外面的人。如果她學不會安分守己,我不介意替你教教她,什麼叫規矩。”
許京言心頭猛地一沉,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沈聿,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很清楚。”沈聿的語氣沒有絲毫波瀾,卻帶着絕對的威懾。
“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動作,立刻停止。所有相關不實信息,我會處理幹淨。但如果再有下一次——”
他微微停頓,聲音壓得更低,卻更令人膽寒。
“he和沈氏集團,不是開慈善機構的。”
“尤其是,牽連到不該牽連的人。”
許京言握着手機的手指關節泛白,額角青筋暴起。
被沈聿如此直接地威脅羞辱,讓他怒火中燒。
更讓他心驚的是沈聿話語裡那份絕對的自信和掌控力,以及字裡行間,他對姜時願那種不容置疑的維護。
“沈聿,這是我和姜時願之間的事。”
“還輪不到你來過問。”
“呵。”沈聿冷冷打斷他,語氣裡甚至帶上了一絲極淡的嘲諷。
“許總,在你沒能處理好自己的風流債,導緻後續諸事的時候,這件事,就不僅僅是你的事了。”
“看好你的人。”沈聿最後丢下一句話,不容置疑,“這是最後一次警告。”
說完,不等許京言回應,便直接挂斷了電話。
聽着手機裡傳來的忙音,許京言怒到幾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