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怎麼度過的?
沈聿的話似乎像一顆投入深潭的石子,在姜時願的心裡泛起陣陣漣漪。
他是第一個這麼問她的人。
姜時願以為自己很堅強,饒是如此,那樣鑽心刻骨的疼痛,她也不想再體驗第二遍了。
許京言不在。
她握着手機直到睡着。
第二天,又如往常一樣出門到醫院,回家。
這樣的生活。
重複了兩年。
姜時願笑得和婉,若午後春陽,淡淡的表述試圖掩飾兩年裡的苦楚。
她說:“拜托,沈聿。”
“我可是很堅強的好不。”
區區這點挫折,哪裡能打倒她姜時願呢。
姜時願從前換了個角度想。
許京言事事以孟清冉為先,總是把孟清冉排在前面,反正她改變不了。
算了,由他去。
姜時願不也是把自己的事業排在前位嗎?
沈聿眸光暗了下來。
“過來。”他隻吐出兩個字,頗有些命令的意味。
姜時願不解:“怎麼了?”
沈聿從善如流:“給你上藥。”
聽見沈聿的話後,姜時願乖乖地挪了過去,也沒再說拒絕他的話。
“疼就說。”
姜時願能夠敏感地察覺到沈聿碰觸她胳膊時手指的溫度。
在敷藥冰冰涼涼的同時。
一種酥麻,如過了電般的感覺傳遍她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