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京言聽着眉頭緊蹙。
若是平時。
孟清冉這般柔弱無助的樣子必定能激起他滿腔的保護欲。
但此刻,他身心俱疲。
聽着她字字句句指向姜時願。
心底莫名生出一股煩躁。
“夠了,清冉。”
說話間,他抽回被孟清冉緊緊握住的手,語氣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不耐。
“這件事和時願沒有直接關系。”
孟清冉的哭聲戛然而止,難以置信地看着他。
她自以為了解許京言。
一個男人的底線莫過于此。
男人就是這樣,喜歡看其他女人穿暴露的衣服,卻不能夠讓自己的女人穿着稍微性感一絲被旁人看見。
可以允許自己偷吃。
但是自己的女人出軌,那就是背叛。
孟清冉怎麼也沒有想到。
沈聿對姜時願的心思都放到明面上了,這一次許京言還選擇維護姜時願。
“京言?她都和沈聿那樣了,你還為她說話。”
“我說了,夠了。”
許京言聲音沉了下去,打斷她的話。
他揉了揉眉心。
臉上帶着倦色和未消的淤青。
“拍賣會上的事,一個巴掌拍不響。是我先動的手。”
他難得地說了一句近乎公道的話。
孟清冉被他罕見的嚴厲态度噎住了,淚水再次湧上眼眶,卻不敢再輕易落下。
就在這時,許京言的助理匆匆走進病房,臉色有些為難,拿着手機欲言又止:“許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