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時願目光掃過那些酒瓶,眸光一沉。
這種學術圈的私下聚餐,通常不會點如此昂貴的酒水。
她擡起眼,看向宣雲。
“宣師妹破費了,這些酒是記在你賬上?”
這話問得直接,讓熱鬧的餐桌安靜了一瞬。
宣雲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她顯然沒料到姜時願會這麼直接地問出來。
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江浔,見江浔的表情沒有什麼奇怪之處,才勉強維持着笑容:“姜師姐說笑了,既然是大家一起聚餐,當然是aa啦。”
“還是說姜師姐覺得這些酒不合适?”
她巧妙地把問題抛了回去。
姜時願卻隻是淡淡一笑,拿起手邊的茶杯抿了一口。
“我隻是覺得,我們是來讨論學術項目的,不是來品酒會的。”
“點到即止就好。”
她的話合情合理,無可指摘。
江浔也适時開口,打了圓場:“時願說得對,酒适量就好。我們先以茶代酒,歡迎時願正式加入我們項目組。”
衆人紛紛舉杯,氣氛稍稍緩和。
在這時,袁園似乎有些坐不住了。
聽宣雲說要aa。
他連這些酒的名字都叫不出來。
但袁園也沒好意思問。
幾杯茶水下肚,宣雲似乎又不甘心冷場。
或者說,不甘心姜時願成為焦點。
她轉向姜時願,語氣帶着好奇:“姜師姐,我其實一直挺好奇的。像您這樣的家庭背景。聽說您先生家世也很好,您怎麼不在家做個悠閑的全職太太,還要這麼辛苦出來上班做研究呀?醫院工作很累的吧?”
這個問題涉及隐私。
難免讓人覺得冒犯和尴尬。
江浔的臉色沉了下來,正要開口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