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京言神色如舊,仿佛就當姜時願的話是稀疏平常的一句打鬧。
“她受了驚吓,把她送到醫院了。”
男人開口解釋,笑容依舊溫和,并沒有因為姜時願的話語就有絲毫情緒。
頓了頓。
他問:“時願,昨天打你的電話,你怎麼沒有接?”
姜時願出神。
昨天
她立刻想起了昨天在舟橫野渡的情景,想起了許京言電話打過來時,那個男人說的話。
幾乎是威脅的話語。
讓她不準接許京言的電話。
“我沒聽見。”
姜時願懶得跟許京言多解釋什麼,就算許京言有别的想法,會誤會。
她也都随他了。
許京言斂眉,看向姜時願,溫和的表情中終于綻出了一絲裂痕來,他問:“時願,昨天你送沈聿去醫院了,是麼?”
姜時願擡眸。
說了半天其他的,或許這才是許京言真正關心的話題。
“是,我送沈聿去了醫院。”
姜時願面對許京言的提問,一臉坦然,就連借口都懶得找。
許京言眸色愈發黑沉。
昨天姜時願和沈聿的照片已經上了熱搜,他打電話給姜時願,姜時願也沒有接,就連林媽也說。
姜時願一夜沒有回南城别墅。
她沒有回南城别墅,又會去哪兒呢。
沈聿家嗎。
許京言擡眸,下意識地想要說些什麼,最終沒有開口。
轉而成了權衡利弊的口吻。
“時願,沈聿接近你不懷好意。”
也是昨日。
他才從許京語的口中知道,當時許京語的父親掌權,為了全盤接手許氏,也是為了這個弟弟,永遠不要回來。
竟然派了殺手,對許祈安下了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