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常愉悅,非常溫暖,非常安穩。
祁江洐垂下眼簾,擡眼道:“小野貓兒,你以前睡覺的時候也喜歡撓人?”
小野貓兒?
林舒宜郁悶了,祁江洐居然說她是野貓,她現在好歹也是家貓吧!要做貓,也要做祁江洐圈養的小貓兒。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指甲。
怎麼會撓到了祁江洐呢,指甲明明就不長。
“我不是小野貓兒。”林舒宜無力的辯解。
“我是玫瑰花。”
林舒宜心中淺淺的得意,祁江洐是小王子,林舒宜就是小王子的玫瑰花。可是她才不想點破,暗搓搓的高興就行了。
祁江洐補充道:“野玫瑰。”
呼呼的聲音,似乎是水汽在拍打着湯鍋的蓋子。林舒宜連忙跑過去把火關掉,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的。她可也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人。
隻是,
祁江洐說什麼都喜歡加上一個野字。
林舒宜癟嘴,把熱好的魚湯端到祁江洐的面前,也學着祁江洐的語調,冷冷說道:“喝湯!”
學壞了。
一準是跟着祁江洐學壞了。
林舒宜沒有看祁江洐,沒有看見祁江洐的唇角,罕見的勾起了一個笑容。
适時,林舒宜的手機亮了---
小宜,聽說你來了a城。要代替你的妹妹嫁給祁江洐。你别輕舉妄動,也千萬不要想不開做傻事,有機會我會過來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