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的人直接打了個電話過來,嗓音懶洋洋的。
“沈公子,這麼久不聯系,一來就隻為了托我辦這麼一件小事?”
沈聿坦然自若:“如你所見。”
電話裡的聲音多了幾分戲谑。
“那好。”
“一定給您得妥帖。”
——
次日。
晨曦透過窗棂。
許家老宅裡,小輩們都聚在餐桌旁。
許家奶奶坐在主位,蔣琬則在旁邊。
兩人聊起早些年的趣事,有說有笑。
許京言想起昨日他回來時,姜時願的房間裡一點亮光都沒了。
他擡眼,目光落在對面的姜時願身上。
見她眼睑下泛着淡淡的青影,神色也比平日更倦怠幾分,不由得蹙起眉頭。
他問道:“昨晚沒休息好?臉色這麼差。”
聽到許京言發問時,姜時願正用銀匙小口喝着溫熱的牛奶。
她沒有擡頭,濃密的睫毛低垂着,低低應了一聲。:“嗯,可能有點。”
她無意與他多言。
許京言對她這顯而易見的敷衍感到不悅,但礙于在場還有别人,他隻得強壓下心頭的那股無名火,隻是臉色又陰沉了幾分,不再開口。
而自始至終。
坐在姜時願斜對面的沈聿,姿态優雅地用着早餐。
沈聿的目光,幾乎一直是落在姜時願身上。
他看着她低垂的,顯得格外柔順的眉眼。
又想起昨日的情景,不自覺地露出一抹笑意來。
此時,許奶奶突然點到了姜時願:“時願,周末就是慈善晚會了,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姜時願擡頭,似乎不太明白許奶奶的用意。
這個問題,不該問她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