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有人說她刁蠻跋扈,沈庭舟直接跟那人打了一架:“安璃刁蠻怎麼了?小爺我寵出來的,有事兒沖我來,敢欺負安璃,我絕不對你們客氣!”
口口聲聲說要護着她一輩子的人,到底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
另外兩人看着她顫抖的身軀,也隻是微微皺了皺眉。
江鶴白不鹹不淡開口:“庭舟,别鬧得太過分。”
陸禹衡則是俯身盯着她,語氣聽上去溫和,卻帶着冷意。
“安璃,你乖一點,别再那麼犟,我們也不想這樣對你,别讓我為難。”
氣氛僵持不下,宋安璃已經覺得自己到了極限,呼吸越發艱難。
三個人看在眼裡,卻都沒有放她下來的意思,反而一臉漠然俯視着她,好似在等她服軟。
就在這時,江鶴白的手機忽然響了。
電話那頭不知說了什麼,他緊縮的眉頭忽然松開:“安琪沒事?”
“好,我馬上就趕過來!”
挂斷電話,他轉頭看向另外兩人:“安琪在郊外被發現了,現在已經被送去醫院。”
沈庭舟和陸禹衡聽見這話,瞬間松了口氣。
“怎麼會去醫院?她是不是受傷了?”
“我們趕緊過去,要是安琪看見我們不再,說不定會害怕的。”
三人轉頭走向小路,全然忘了還被倒吊在懸崖下的宋安璃。
宋安璃呼吸急促,眼前視線也越來越模糊。
曾經把她捧在手掌心裡,争着搶着說要娶她的三個人,現在怎麼會變成這樣?
外婆要她在三個人中間選一個時,她還在想該怎麼抉擇,才能不傷其他兩個人的心。
但這一刻她才意識到,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麼自取其辱。
這三個童養夫,她一個都不要了
頭頂的木樁不堪重負,咔哒一聲巨響,驟然斷裂。
宋安璃的身體帶着斷掉的鎖鍊一道下墜,摔入身下那黑漆漆的深淵。
眼前一黑,她驟然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她正躺在醫院裡。
身旁站在一道高大身影,宋安璃努力擡了擡眼皮,便聽見耳邊傳來一道低沉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