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鶴白和陸禹衡的動作都停住了。
他們想起了幾天前,沈庭舟是怎麼被打得倒地不起的。
眼前這個男人,根本不是普通的保镖。
“今天,誰也别想過去。”周時淮一字一句,“誰也不能阻止她做她想做的事。”
陽台上,宋安琪的雙腿在空中亂蹬,雙手死死抓着宋安璃的手臂,指甲都快嵌進她的肉裡。
“放手!宋安璃你放開我!救命!救命啊!”
她真的怕了,死亡的恐懼讓她涕泗橫流。
宋安璃低頭看着她,“感覺怎麼樣?”
宋安璃開口,在呼嘯的風聲裡,她的問話清晰無比。
“怕嗎?”
“我怕了我怕了!安璃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宋安琪哭喊着求饒,“你放我回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
“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宋安璃湊近了些,在她耳邊說。
“我隻要松一松手,你掉下去,不死也得殘廢。宋安琪,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宋安琪徹底崩潰了,“姐,我求求你,拉我回去,我給你磕頭,我給你當牛做馬都行!”
宋安璃看着她這副狼狽的樣子,心裡的那股滔天怒火,終于宣洩出了一點。
她手臂用力,猛地将宋安琪從欄杆外拉了回來,然後一把甩在地上。
宋安琪癱在冰涼的地磚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氣,渾身都在發抖,褲子都濕了一片。
宋安璃居高臨下地看着她。
“記住你今天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