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反應,十有八九是了。
傅辛夷有些怕,宋寒比她更慌!
“你記得,這話可千萬不能告訴别人,這事,我會找到解決的辦法的。”
傅辛夷蒼白着臉,點了點頭。
宋寒似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帶着視死如歸的決絕,頭也不回的走了。
而傅辛夷則越發堅定了,要把在陸府發生的事,原原本本都告訴給謝臨淵的信念。
這種怪事,陸二小姐處理起來毫不費力,她的玄術一定在宋寒之上!
肅清司,暗堂。
謝臨淵正在批閱案宗。
嬰兒手臂般的蠟燭已經燃了大半,燭火将他的側影投在滿牆的卷軸上。
彼時,青木還在和謝臨淵彙報:
“陸泓和攝政王倒是沒有什麼太深的牽連,硬要說有屬下隻查到一件。”
“陸泓這個官位是攝政王經手的。”
往日,傅辛夷要是撞見他們在談公務,一定會先避開。
可聽到對象是陸家,不知怎的,腳就像是生根一樣,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謝臨淵放下手中的筆,一雙鳳眸,陰鸷地掃過案上“陸泓”兩個字。
“商人買官,已經不是什麼秘辛了,本世子好奇的是,陸泓這般蠢貨,到底為什麼會有這麼多金銀?”
“這”青木回答不上來。
謝臨淵隻遞過去一個眼神,青木渾身顫栗,當即請罪。
“是屬下辦事不利,屬下這就去查!”
青木不敢耽擱,大步走了出去。
“陸家那個二小姐,情況怎麼樣。”
問起陸昭甯時,他的語氣漫不經心,就像在說一件玩意兒似的。
傅辛夷如實回應:“世子,二小姐無礙,隻是一些皮外傷,我給了她藥膏,按時塗抹即可。”
謝臨淵“嗯”了一聲,随意扔下一句。
“她那張臉,治不治都一樣。”
傅辛夷:“”
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