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昭後背頂到了牆,避無可避。
她強迫自己鎮定。
“我說過了,我當時隻聽到了這個消息,我也毫無保留的告訴你了。”
“至于後面怎麼發展,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池霖氣急敗壞質問道:“你不是心理輔導師嗎?沈白榆手的情況你不清楚嗎?”
“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他手恢複正常了?!”
江月昭無奈地歎了口氣:“我是心理輔導師,但是這段時間,他根本沒怎麼找我啊。”
“而且再加上之前發生的事情,他本來就對我不夠信任,怎麼可能什麼都告訴我?”
池霖搖了搖頭,語氣更加難聽。
“你真的是個豬腦子,身體都交出去了,結果别人對你一點信任度都沒有。”
說話間他已經走到江月昭面前,兩人的距離不過就幾掌寬。
江月昭内心厭煩,轉過頭去。
池霖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把頭轉了回來。
江月昭眉頭緊鎖,打開他的手,語氣冷冽如冰。
“别碰我。”
她頓了頓,又擔心自己暴露,補充道:“等會沈白榆看到,更加不相信我了。”
“哈哈”池霖獰笑兩聲,猛然抓住了她的手腕,“他不是本來就不信你嗎?”
池霖擡起另一隻手,想去觸碰江月昭的臉。
“離近了看我才發現,你也算有幾分姿色。”
他眼底閃着惡心的光,語氣惡劣。
“反正你也探不出什麼有用的消息,不如直接來我這邊吧。”
“我可以委屈一下,勉強嘗嘗沈白榆睡過的女人,也算圓了你的夢。”
江月昭的眼神冷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