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壓低帽檐,戴着口罩,僅僅露出一雙眼睛。
他悄無聲息地走到衛生間前,果然聽到裡面傳來沖水的聲音。
仔細觀察兩眼後,他閃身進入沈白榆隔壁,藏在門闆後面。
沖水聲音結束,開門聲響起。
池霖找準機會,拉開門,持刀刺向沈白榆的右手!
那道身影像是被吓到了,站在原地并沒有動作。
閃着寒光的刀刃馬上就要碰到手掌的那一刻,池霖的手腕被鉗住了。
鉗住他手腕的人力氣很大,帶着巧勁一擰,他手中的刀就落了地。
池霖這時才一臉驚恐的擡起頭,眼前是一張完全陌生的面孔。
“你是誰?你不是他”
“你怎麼會穿着和他一樣的衣服!”
穿着沈白榆同款衣服的人一言未發,淡淡摘下頭上的帽子。
他拉着池霖走到洗手池附近,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繩索,把池霖雙手綁在身後,動作幹脆利落。
這時,江月昭和沈白榆才從一旁走出來。
池霖目眦欲裂,死死瞪着沈白榆:
“你特麼的陰我!”
沈白榆看向被保镖撿起來的折疊刀,内心一片寒意。
“上次傷我手的人,也是你。”
池霖知道自己逃不過,反倒自暴自棄地狂笑起來。
“對啊!是我!沒想到吧!”
“手受傷的日子是不是很難熬啊?可惜了,本來還想讓你再感受一遍的!”
他的目光挪到江月昭身上,狠狠罵道:
“是你這個賤人出的主意吧?故意做局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