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她察覺到數值變為愛意值的那一刻，她甚至以為這次的任務很快就要完成了。
沒想到最後還是差了一點。
她把垂在臉側的發梢挽在耳後，想起了剛才吹頭發時的情景。
以及葉觀瀾那種種複雜又克制的行為，突然心中就有了答案。
大概限制他的，還是老師和學生的身份吧。
周五傍晚的食堂裡。
餘羨突然拿胳膊肘輕輕戳了江月昭一下。
“月昭！你快看，柯瀚宇的處罰結果出來了！”
江月昭視線瞥向她的手機屏幕----
【金融2501班柯瀚宇于2035年8月10日與他人發生沖突，并發表不當言論，造成了嚴重不良影響。
給予其嚴重警告處分，并依規取消相關表彰、獎勵及其他權益的申請資格。】
餘羨看完，輕啧一聲：“才嚴重警告啊，像他這種人渣，直接開除最好了。”
江月昭點點頭，歎了口氣：“沒辦法，這件事情沒到那個程度。”
“而且柯瀚宇家裡肯定托了關系，現在能給出這個處分，估計都是葉老師在背後出了力。”
餘羨憤憤不平地點開轉發公告的學院公衆号，手指翻飛，洋洋灑灑地敲下幾百字評論，發洩着自己的不滿。
評論發送成功後，她像是突然想起什麼，扭頭問：
“對了，月昭，這兩天柯瀚宇沒來煩你吧？”
“沒有，”江月昭搖頭，“他估計也沒這個空閑。”
“那就好，”餘羨松了口氣，“還好之前他來糾纏你的時候，都有葉老師在”
話說到這兒，餘羨突然沒了聲音。
江月昭轉頭，隻見她眼睛瞪得滾圓，仿佛被自己冒出的念頭吓了一跳。
還不等江月昭開口問，餘羨便壓低聲音驚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