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竟然不是。
那這份文件，大概是林叙川早就準備好的，隻是正巧用上了。
“他剛入院那天，我就派人去查了。”
林叙川雙手插在白大褂口袋中，站得筆直，但眼簾卻垂了下去。
“當時隻是為了以防萬一，沒想到今天正好派上用場。”
收到助理消息時，他正在醫院行政樓開會。
參會的都是醫院各大領導，但他當時顧不了太多，立馬站起身說了句“不好意思”便離開了。
迅速回車裡取了文件，再趕回病房。
還好，來的正是時候。
江月昭第一反應還是擔憂：
“你這樣私下調查，會不會對你有不好的影響？”
“沒關系。”林叙川放柔聲音，“他的母親除了沒來找過我以外，其他都和我說的一樣。”
江月昭沉思片刻，眼神感激。
“謝謝你，林醫生，為了我，你又一次擔了這麼大風險。”
林叙川搖搖頭：
“他在科室鬧成這樣，我既是幫你，也是幫我自己，你不用有心理負擔。”
江月昭心裡清楚，林叙川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幫她。
之所以這麼說，也隻是為了讓她不要拒絕他的幫助罷了。
她眉眼舒展，笑容真誠：
“我明白，不管怎麼說，這次還是多虧你了。”
“改天我請科室的人吃個飯，算是給大家壓壓驚。”
話音落下，庫房裡陷入一片靜谧
這裡隔音極好，靜得她仿佛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
許久，林叙川忽然輕喚她的名字，聲音低沉：
“月昭，我承認，我是有私心的。”
“我想幫你，我讨厭其他人為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