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婷搖搖頭,目光真誠:
“是我們應該感謝你們。”
“網上都說送筆給醫護人員最實用,能幫到你們一點就好。”
話音剛落,一道陰陽怪氣的嗓音像冷水般突然澆下:
“啧,這竟然是送給她的?那不是糟蹋東西嗎?”
聽到這道尖酸刻薄的議論,四人同時停下動作,循着聲音望過去。
周姐性格直爽,聽不得這種亂七八糟的閑話。
她眉頭一擰,毫不客氣地回怼過去:
“你是哪位啊?在這胡說八道什麼呢?”
那人被罵了也不生氣,反倒一臉看好戲的表情,把上午在病房發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講了一遍。
江月昭和吳姐的臉色都沉了下去,但身為醫護人員,她們也不方便在這種場合與圍觀者争辯。
那人說完,得意洋洋地瞅着周姐,希望從她臉上看到自己期待的表情。
然而,周姐隻是蹙眉沉默了幾秒,随即目光堅定地再次開口:
“我不管你這故事是從哪編來的,江護士是什麼人,我清楚得很!你少在這污人清白!”
說完,她不顧那人驚愕的表情,快步走到江月昭身邊,眼神擔憂:
“沒事吧?是不是又碰上那種難纏不講理的病人了?”
江月昭輕輕搖頭,鼻尖微酸。
臨床上确實會碰到很多“奇葩”,但隻要有周姐這種人的存在,她就會覺得她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所有的委屈和煩惱,在這一刻,都被善意的陽光驅散。
“我沒事,事情已經解決了。”
江月昭揚起一個安撫的笑容,眼神澄澈:
“周姐,不用擔心我。”
她說完,周姐眼中的擔憂仍未完全散去。
錦旗上寫的是科室的名字,吳姐召集科室的人一起拍了張合照。
臨近下班,江月昭原本以為周姐早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