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昭白了他一眼:
“謝謝關心,要是沒有你的話,我應該早就休息好了。”
顧叙白自知理虧,不敢還嘴。
隻敢乖乖按揉着江月昭身上酸痛的地方。
好不容易緩解了點,在椅子上坐下時,又扯到一連串酸痛的肌肉。
“嘶…”
江月昭越想越氣:
“這就是你昨天說的心疼我?以後要好好愛護我?”
顧叙白挪開目光,心虛的輕咳一聲:
“确實不小心做過頭了…”
他從身後環住江月昭的腰,語氣放軟:
“不過,那也是因為太愛你了,所以一小心沒收住…”
“少來這一套。”
江月昭不輕不重地拍了下他的胳膊,作出一副嚴肅的表情:
“這次你怎麼說都沒用,我已經決定了。”
“從今天開始,分床睡,為期一周。”
“嗯?這個不行。”
顧叙白立刻拒絕。
江月昭唇角彎起,眉梢輕挑,故意拖長聲音說道:
“不行是吧…那就兩周。”
顧叙白動作一頓,不敢再讨價還價。
他在腦子裡權衡一番後,咬牙同意:
“那一周就一周吧,我沒問題。”
窗外的陽光透過玻璃灑向室内,帶來一陣柔和的暖意。
但這股暖意和顧叙白沒什麼關系了。
他被江月昭連人帶枕頭趕了出去,接下來一周,他隻能凄凄慘慘的在書房的折疊床上度過。
至于為什麼不睡客房…
因為前段時間,他怕江月昭不肯回主卧休息,特意喊管家把客房的床全部搬走了。
現在,一記回旋镖正中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