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舊心有餘悸,總覺得四周像是有着無形吃人的大嘴,連忙進了屋。
她想不通,她不過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小學老師,到底礙了什麼人的路,竟然接二再而三的“發生意外”。
聽着隔壁何老太鬼哭狼嚎的聲音,喬念無奈地歎了口氣,不過今兒也虧了何老太把海鮮偷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何家
何老太看着抱着孫女瑟縮的趙草娥,氣得兩眼冒金星,有氣無力瞪大三角眼。
“啥?你再說一遍?”
趙草娥硬着頭皮把自家男人話又重複了一遍,“大丫爸說了,那雞是被毒死的,人不能吃,他帶出去處理了。”
何老太捂着眩暈的腦袋,當即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
“我的命咋就這麼苦呢,兒媳不孝順,好不容易能吃口肉,還被不孝的兒子拿去處理了,老頭子你咋就走的這麼早呢,丢下老婆子在這兒礙人眼被嫌棄”
趙草娥瞧着不僅不勸還跟着起哄的小姑子,不敢多管,忙推着幾個閨女進屋去。
何老太越想越氣,更是把這事兒算到了喬念的頭上,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
“老娘今兒不怕你的臉皮撕下來,老娘不信何。”
“媽你本來也不姓何,姓王的。”何小花嘟囔着跟着老娘跑了出去。
何老太腳下一個踉跄,瞪了眼閨女,“就你張嘴了!”
“那真是官大一級壓死人,那女人不就是仗着有個團長男人,為所欲為。”
何老太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現在我家不僅白死了三隻雞,人家壓根兒不承認毒死了我家雞,現在連毒雞肉都吃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