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做飯,種菜養雞小鎮人做的,他都會做。
安橙發現他們兩人還在大街上抱着,忙從周聽寒懷裡出來,“回家吧。”
她朝着周聽寒停車的方向走。
周聽寒轉身,看着她的背影,微微出神,很快追上她的腳步。
幾天後,安橙和梁淩的事不再沸沸揚揚。
因為鎮上又有了别的茶餘飯後。
有個女大學生被人侵犯後,自殺了。
安橙跟着二表舅去了葬禮,唱戲的強爺爺在念停喪咒,表舅媽也來了,在幫着整理遺體。
很年輕的女孩,才二十歲,正值花期,卻枯萎了。
女孩的家人悲痛欲絕,就連家裡的父親也需要人攙扶。
年輕人的葬禮時間不長,兩天就結束了。
葬禮最後一天,安橙收拾二胡準備回家,聽到有個男人說,“女孩子就不要太騷裡騷氣,明明三個女孩出去玩,别人不去侵犯另外兩個,非侵犯她,還不是她光腿穿絲襪,穿條褲子不就沒事了。”
男人旁邊的女人唏噓,“誰說不是呢,所以女孩子還是要家裡人教好,沒教好就會出這種事。”
安橙心中憤懑,人都死了,還能說出這種話。
若人還活着,怕是會更難聽。
她抓緊二胡包,冷聲道,“給惡人找借口,你們還是人嗎?“
男人火了,用手指着安橙,“小妹子,嘴巴别這麼欠!我”
男人被女人攔住,“别鬧事,辦喪事呢。”
安橙背着二胡包,朝着自己的電瓶車走。
剛要發車,手機響了下,是短信。
她點開,兩條音頻。
“細皮嫩肉的,快拍啊,多拍點,等會肯定有很多人點贊。”
“别給她脫光了,要一件一件慢慢來,這樣才有流量。”
“啊!”
安橙驚恐地喊了聲,要不是她的手指勾着唐老鴨吊墜,手機可能被她扔出去了。
這是
那段視頻裡的。
梁淩?!
安橙渾身顫抖了下,一股寒意将身體凍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