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橙别過眼,把話題拉回來,“我想來跟你說清楚。”
周聽寒,“我已經清楚了。”
他站直身子,擋住安橙頭頂的秋陽,一層陰影蓋在她身上。
周聽寒滅了煙頭,将煙頭丢在屋檐下。
“被威脅了,怕你們的事影響我,在這兒自我感動地為我好。”
他朝安橙走了一步,手掌放在她頭頂,“這麼漂亮的女孩,怎麼生了顆不聰明的腦袋。上帝開張門,就要關扇窗的定律?”
安橙臉上在發麻,周聽寒像是看透了一切。
她自卑地低下頭,生怕他看出她靈魂的底色,帶着欺騙和不堪。
偏偏周聽寒不許她低頭。
他倏而捏着她的臉,指間帶着煙味,“如果非要我成全你的好心,也可以。明天離婚,财産分半,錢給你,縣城的房子一人一套,這裡的房子和車給我,離婚後,我會按時支付贍養費。往後各自嫁娶,再無瓜葛。”
安橙沒想到他會答應的這麼幹脆。
可他未免也太大方。
“我可以淨身出戶”
周聽寒直接否決,“你如何,與我無關。東西你帶走,怎麼處理是你的事。”
“周聽寒!”安橙怎麼可能要他的錢和房子,“我不會要的。”
“走法律程序,由不得你。”周聽寒松開她,“不想要,可以捐掉,我沒意見。”
安橙見他要離開,立馬抓住他的手,“你當自己是散财童子嗎?”
“随你怎麼想。”周聽寒撥開她的手,“還需要我配合什麼盡管提。”
周聽寒下了天台。
中午,周聽寒沒做飯。
安橙自己去煮面條,兩碗。
她去修車房叫周聽寒吃飯,周聽寒說不餓。
安橙獨自吃面,沒滋沒味。